而是他的情况,看来已经习惯了……
晚上,夜深人静的时候,周博辰又悄悄的出去了。
他先去村后看看姥姥和姥爷,片刻就要走。
今天晚上肯定还要去上发村。
姥姥和姥爷不会阻止他,只让他路上小心。
今夜,上发村的牛棚安静了。
旁边的屋子里这时有灯光。
周博辰估计到现在得12点了。
他们都没有休息吗?
周博辰慢慢的靠近。
“……这样下去挺不住了吧?”
“挺不住挺得住的,就看他自己了!
昨天下牛下犊子时,村长也过来了。
他不什么也没有说吗?”
“眼睁睁的看着他等死,我不甘心!”
“不甘心又怎么样?
你要去烧温水,我一会儿给他擦洗擦洗!这回我给他从头到脚都好好的擦洗擦洗。
说不定烧还能退点儿呢!
再说让他擦洗的干干净净的,走的时候也就能有这点体面了!”
霜花没有铺满整块玻璃,周博辰从玻璃的边缘处往屋里看。
在炕上蜷缩着一个老人。
说是老人,因为看不见脸,但是能看见他满头的白发。
屋里还有两个人,一个坐在老人身,另一个在外屋烧火。
周博辰直接走进屋里去。
“你是谁?”坐在外屋地烧火的人男人40多岁,他满脸的惊讶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