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向南:“嗯嗯,是当了领导干部,还可风光了!”
宋姨觉得难以置信:“这个张德贵在哪里当干部?他当什么干部呢?
不对,肯定和你说的不是一个人,他明明在劳改了!”
李向南:“是不是一个人,是不是在劳改,去劳改农场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吗?”
宋姨看着李向南没说话,在怀疑她所说的是真假。
李向南:“我打听说的这个人个子不算高,有点三角眼儿。
他也不下地干活,但是皮肤挺黑的。
他笑的时候嘴有一点歪。
他的大儿子今年10岁了,叫张会军。
他媳妇儿叫王霞。”
据张德贵的儿子说,只有他爹改名字了,他家一家人可都没改名字。
宋姨:“不能!这个畜生一定是去劳改了!
他去当干部了,那不可能!”
这个女人抬起腿就走了,她装瓜子的小袋子和瓜子皮儿袋全扔在椅子上了没管。
李向南害怕的走近卫生员。“这位大姨是怎么了?”
卫生员叹了口气,“你和我说说那个叫张德贵的,他现在干什么呢?”
李向南先给这个护理员塞了几块糖:“现在是干部,教育那些思想犯了错误的同志。
现在有人发现他调戏女同志。
那个女同志差点被他欺负了……”
医院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前几年发生了这件事情,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。
护理员又得了几块糖,正好回家给孩子吃。
她都不着急回家了!
护理员:“十有八九就是他,狗改不了吃屎!
他在我们这儿就调戏女同志。
当时我们医院新来了一个护理员,她也就干几个月。
她是临时替班的,我们原来那个护理员生孩子了。
那姑娘话也少。
这个狗东西,他以为人家是没靠山,是农村来的就……把小姑娘给堵屋里了。
那小姑娘也厉害,直接从二楼跳下去了……”
“啊?那人有没有事儿啊?”李向南真是实打实的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