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元桐奇怪了:‘咋还买一送一了?’
姜宁微笑:“坐会吧。”
王永摆摆手:“我就不坐了,回去还有点事。”
说着,他给小艺使了个眼神。
许文艺会意,带着娄可可走入了帐篷。
娄可可是刚哭过的,脸上残留的裂痕,在冷白皮的映衬下,清晰的凄美,闪烁脆弱而哀伤的光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陈思雨心说:‘真好看呀!可惜有病!’
比起默然无语的娄可可,开朗的舞蹈妹子许文艺打招呼:“你好啊,我是许文艺。”
“姜宁,我在全市统考的成绩表上看到过你的名字,全市第九名,特别厉害!”
“还有你薛元桐,我们涂县一中创新班的老师,经常拿你鼓励那些尖子生呢!”许文艺笑起来很阳光,歪歪的牙齿让她的亲和力更好了。
薛元桐被人当面夸奖,不免有些开心:“随便考的。”
她拿起切好的西瓜:“吃瓜。”
许文艺:“谢谢。”
她得了两块瓜,把其中一块给抱着她胳膊的娄可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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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可可正黯然神伤呢,她仍是紧紧的抱着许文艺,企图寻求一丝安全感。
陈思雨腹诽:‘跟树懒似的。’
许文艺歉意的对几人笑笑,她拿起西瓜,喂到娄可可嘴边。
娄可可咬了一口…两口,三口,她狂吃。
白雨夏寻思着:‘不是说会食欲衰退吗,这不挺能吃吗?’
如果不是许文艺阻止,她差点给瓜皮啃了,许文艺赶紧拿起属于她的那块瓜,再次喂给娄可可。
气氛沉默着,姜宁摸出一个打火机的压电器,对着桐桐按了一下“啪”!
电的桐桐气坏了,小拳头教训姜宁。
许文艺帮助娄可可熟悉他们后,方才离开帐篷。
好了,现在只剩一个患者,和五个正常人。
薛元桐不擅长破冰,她给娄可可喂瓜吃,跟喂猪似的。
之后,薛元桐拍拍手,宣布:“思雨思晴,你们跟我出门杀鱼,雨夏你留屋里煮茶,姜宁你留在屋里钓鱼。”
“至于娄可可…”薛元桐觉得,不能将她当作患者,那样只会加重病情,尤其是精神病,需要用常人一样的方式对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