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好几眼宋温礼的脸,始终觉得他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出生的。但往下一看,他身上又很脏,尤其是鞋,上面沾染的泥土是他熟悉的,因为他每天回家洗鞋都得把这些泥土洗掉。
宋温礼任村民打量了自己一会,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。
“不是。”村民开口了。
宋温礼道:“那你是来办什么的?”
一般人来这里,就是要办什么事,所以宋温礼的思维逻辑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怀疑。
村民肩膀往下塌了塌道:“我不是来办事的。”
宋温礼不动声色道:“那你是来找人的?”
“这里有人确实好办事,不过得小心一点,不然被上面发现是要追责的。”宋温礼紧接着道。
村民一听到追责,身体就抖了一下。
他不太懂法,也不知道自己捡的手机会被会被误以为是偷得。
宋温礼还在一旁继续“恐吓”着他,村民越听越慌。
一慌,就藏不住事。
心头的那点事,总想着往外倾诉,试图找点安慰。
这是人惯有的情绪。
宋温礼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村民的反应。
他的表情越来越沉重,眼眶深陷,嘴唇紧抿,时不时吞咽着口水,似乎是胸中有话欲言又止。
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,垂在身侧的拇指和食指在不停地揉搓着。
宋温礼说完最后一句话,喘了口气道:“老伯,你认识的人官大吗?”
村民颤颤道:“我不认识什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