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只是恰好遇到了同一桩麻烦。”我说。
“还真够巧的。”她嘟囔了一句,然后说:“我会看好妹妹的,拜拜,你小心些。”
虽然还是这幅态度,但我内心还是有点欣慰,幸好念念还比较识大体。
到医院之前,助理说:“繁先生最后一次是在您家对面的那条路上出现的。”
我家对面的那条路是以我家的宅子命名的,因为那路边只有我家一栋建筑。而且那路直接通往我家,去任何地方都不会经过。
我又想起念念的问题,正想打电话求证,汽车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口。
虽然繁音现在是这幅样子,对我的态度也这么不好,可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在把他当自己人,如果这家伙真的到我家去了,那也好过死在外面,眼下抓珊珊比较重要,我便先进了医院。
看样子是我爸爸的吩咐,门口有人戒备着,表示只准我一个人进去。
我便把助理他们留在外面,自己进去了。
病房里灯火通明,我进去时,看到我爸爸正在沙发上,珊珊坐在他斜对面,低着头,样子十分乖顺。
我进去时,身后立刻有人关上了门。
我正要张口说明原因,我爸爸已经开了口:“过来坐。”
我见珊珊对面的沙发正空着,便过去坐下,从这个角度,依然看不到珊珊的脸。
我爸爸看向我,神色有些不善:“你一夜之间把几位哥哥姐姐全都抓起来,是要做什么?是不是跟黑帮过久了,连这样做违法都不晓得了?”
我把手里的密码箱推过去,说:“爸爸,请您看看这个。”
我以为他至少会看一看,然而我爸爸只扫了一眼那箱子,便说:“拿回去,我不看这个。”
我挑重点说:“上次的事查出结果了,她雇了艾滋病患者企图让他们轮女干我。”
看来我爸爸还不知道这层细节,他愣了一下,看向珊珊,神色竟有些紧张。
珊珊立刻抬起头,对他说:“爸爸,我没做过这种事,请您相信我。”
我爸爸似乎很期待听到她这么说,神态自如了些,对她说:“你先出去。”
珊珊咬住了嘴唇,站起身说:“爸爸,请您相信我,我没有做过这种过分的事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他居然现在就给了她保证。
珊珊和其他人鱼贯出去,病房里只剩我们两个。
我爸爸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,神态有些疲倦,问:“你那里面是什么?”
我起身过去打开箱子,说:“就是关于这件事的证据,请您过目。”
他这才颇为不情愿地拿起其中一份文件,问:“怎么是副本?”
“原件可能已经在珊珊姐手里了吧?”我不想贸然说出繁音的事。
他将手里的副本扔回了箱子里,看向我问:“这都是谁帮你查的?”
我说:“是我雇人。”
“雇谁?”他盯着我的眼睛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