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慕洲微微颔首,语气慵懒,“都轻着点,别弄坏了任何东西,还有!只搬私人物品,不要动房子里的东西。”
“好的安先生。”
工人头头正要带人上楼,被沈文学拦住,喊来所有佣人和园丁将工人们拦住。
“我看谁敢动!”
沈文学喝了声,痛心疾首地问沈蔓西,“你非要闹到这般田地吗?非要让我丢光老脸,被人耻笑吗?”
安慕洲低笑一声,“沈先生,只要你不说,谁知道?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打自己脸!早些搬完,早点收工。”
沈文学瞪向安慕洲,“这里没你的事!”
安慕洲摊摊手,“这些工人可是我付的账,当然关我的事!耽误工期,还要我掏钱。”
安慕洲说着,对工人头头抬了抬修长的手指,“都麻利点,再给你们加五千。”
工人们一听加钱,都跟打了鸡血似的,浑身充满力量。
佣人们和园丁在一群整天干体力活的糙汉子面前完全就是摆设,三两下被他们推开,大步上楼。
沈文学要哭了,捂着心口,神情悲痛。
“蔓西,你……非要逼死爸爸吗?”
不等沈蔓西开口,安慕洲又率先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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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先生,还是上去看着点,什么该搬什么不该搬!免得多拿了房子里的,少拿了你的!纠纷不断,浪费时间。”
沈文学心痛得在滴血,追着工人往楼上跑。
安慕洲又对费律师道,“你也去看着点,什么是沈先生的,什么是沈小姐的,别拿错了。”
费律师正有此意,可面对男人的吩咐,在律界见过大风大浪的大律师,在触及到男人霸凉的目光,不自觉变得卑微,恭敬地说了声“是”。
这男人,只是一个小医生吗?
那股让人不自觉臣服,从骨子里透出的王者之气,可不像一个普通人。
费律师也跟着上楼了。
沈蔓西见事情终于有了进展,微微松口气,坐在沙发上,问。
“安医生,你是怎么找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