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能的,只是好像没有什么意义。
她体弱多病,只是一个娇柔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,他想要做什么,难道是她反抗就能阻止,就能改变的?
更何况这件事情其实在他去天道门学武之前,就已经由秦恒和陈一斋这些人不管不顾地在谋划了吧。
过了今晚……她再作打算吧。
“我――我已经算不清楚了。”
女子听到秦守安的声音,扬眉挑眼看过去,却见他正抱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衫――其中还有温香柔软的亵衣,这让她眼眸中羞意渐浓。
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。
她刚刚吃下广寒蟾宫丹,再加上气血运行不像武者那么旺盛,药性还没有马上发作,心性还算沉稳,脑子也比较清楚。
“你告诉我各种重量,我来算。”女子可没有徒手称重的本事,更加不知道他失去了多少重量。
秦守安嘟囔着说了几个数。
女子没有听清楚,款款走近,手指轻轻提了提贴住腿儿的裙子,微微俯身靠近坐在床边的秦守安,“你再说一遍……”
秦守安努力昂起脖子。
她只好又凑过去一点。
他却咬住了她的耳朵。
女子嘤咛一声,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,惊慌失措地倒在了他怀里,眼眸睁得大大的,仿佛第一次离开母亲到湖边喝水的小鹿,看见附近的野狼露出了狰狞的牙齿。
火烛摇曳,在窗户上舞动着各种形状。
女子眼睛里湿润润的,uu看书她大概从来就是这般苦命而身不由己。
先帝对她不好,大婚之夜用了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的迷药,让她独守空房,他却望着唐清妩的画像看了一夜。
她依然记得醒来时,她有些慌乱地摩挲着,身子温热柔软如昔,完整如昔,而心却悲凉。
如今他的手掌那么滚烫,灼烧的人家肌肤都伤了似的,她只是……只是因为自己有担当,承担起了一份牺牲的责任。
好在她也吃了广寒蟾宫丹,希望能够把他的药性都解了,苦苦挨着吧……嘤
如泣如诉的声音,终究有一丝丝传出了房间。
重画媚手里拿着一根迷烟管,嘴角弥漫着温柔笑意,安静地蹲在墙角――若竹p山房内的女子支撑不住,再使用这迷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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