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那林缚的奏折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在京城朝堂上掀起惊涛骇浪,各方势力争论不休。而此时远在幽州的林缚,可没心思去管朝堂上的那些唇枪舌剑。他心里清楚,不管朝廷那边啥态度,幽州要想安稳,边军必须得改,而且得大刀阔斧地改。
这日清晨,林缚早早地来到了军营。晨雾还未散尽,士兵们已经开始了操练。看着那些士兵的身影,林缚的眉头却皱了起来。虽说这段时间他带着大家又是种地又是练兵,可这旧有的边军体制,就像生了锈的老刀,砍起柴来是真费劲。
“赵虎!”林缚一声喊,正在旁边监督新兵训练的赵虎麻溜地跑了过来,那速度,跟见了红烧肉似的。“大人,您吩咐!”赵虎满脸堆笑,胸脯挺得老高。
“你看看咱们这军营,再看看这些兵,你觉得咋样?”林缚问道。
赵虎挠了挠头,想了想说道:“大人,咱这兵练得可带劲了,一个个都跟小老虎似的。这军营嘛,看着也挺整齐,就是……就是感觉还缺点啥。”
“缺啥?缺的就是一股子精气神,缺的就是新规矩、新法子!”林缚一拍大腿,“咱现在的边军,还是老一套,军官吃空饷,士兵没斗志。打起仗来,要么一哄而散,要么畏畏缩缩。这样下去,怎么守得住幽州,怎么跟后金的那些狼崽子们拼?”
赵虎一听,眼睛瞪大了:“大人,您是说要改这边军?可这咋改啊,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,改起来怕是不容易。”
“不容易也得改!”林缚目光坚定,“旧军队,就得用新法子治。你想想,咱们种庄稼,老用那旧锄头,能种好地吗?得换新工具,用新的种法。这军队也一样。”
林缚心里早就有了一套边军改编的想法。他打算先从组织架构下手,把原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编制给捋顺了。以前的边军,编制混乱,一个营里有老兵油子,也有刚招来的新兵蛋子,打起仗来根本没法协同作战。他要把士兵按照年龄、身体素质、战斗经验重新分组,老兵带新兵,组成一个个战斗小组。
“赵虎,你去把各营的将领都叫来,我有话说。”林缚吩咐道。
没过多久,一群将领就聚集在了林缚的营帐前。这些将领,有的是跟着林缚从最开始就打拼过来的,对他那是忠心耿耿;有的则是原来边军的老人,心里还犯着嘀咕,不知道这林缚又要搞啥名堂。
林缚站在营帐前,目光扫过众人,大声说道:“诸位,今日把大家叫来,是有件大事要跟你们说。咱们这边军,得改编了!”
这话一出口,底下顿时炸开了锅。“改编?咋改啊?”“这老祖宗的规矩能随便改吗?”“改了对咱们有啥好处?”将领们你一言我一语,议论纷纷。
“都安静!”林缚提高了嗓门,“大家先听我说完。咱们现在的边军,看着人不少,可战斗力咋样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后金的那些鞑子,隔三岔五就来骚扰咱们,为啥咱们老是吃亏?就是因为咱们的军队不行。咱们得改,改成一支能打硬仗、能打胜仗的军队!”
接着,林缚把他的改编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。从编制调整,到训练方法改进,再到奖惩制度的完善,一五一十,头头是道。将领们听着,有的频频点头,觉得林缚说得在理;有的却面露难色,担心这改革会触动自己的利益。
有个叫王麻子的将领,站出来说道:“大人,您说的这些,听起来是不错。可这一改,咱们原来的那些规矩都没了,兄弟们能适应吗?而且,这改了之后,咱们的军饷啥的,会不会有变化啊?”
林缚微微一笑,说道:“王麻子,你这担心不无道理。不过你放心,这改编之后,只要大家好好训练,好好打仗,军饷只会多,不会少。而且,以后立功受赏的机会也更多。就拿训练来说,以前大家训练,都是稀里糊涂的,现在咱们要制定详细的训练计划,练得好的,有奖励;偷懒耍滑的,严惩不贷。这样,大家才有动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