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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去问顾爷爷的时候，顾爷爷果然同意了。

林朝瑜去洗澡了，还没有出来。客厅只有爷孙两人。

“既然这么喜欢，就养吧。”顾爷爷说，“活物多一些，家里也能热闹一些。”

顾瑾阳抿唇。

顾奶奶走了之后，顾爷爷一直很孤独。他之前要去外地上学，很少回来。但是，这不是顾爷爷随便给他造谣的理由。

“阿爷，你是不是跟村里人乱说我要出道什么的？”

顾爷爷，“怎么，不是吗？”

顾瑾阳，“……”

沉默，是今晚的康桥。

顾瑾阳觉得头疼，他扶额，“阿爷，你……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？

他想说，他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这么神乎其神，不用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，只是无用功。

想说出口的话，硬生生被他给咽下去。

顾瑾阳重新开口否认，“不是，真的不是。以后不要这么说了，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
顾爷爷失落，“好吧。”

……

十月后，天气开始变冷，树叶慢慢枯黄。

接下来的几天，普普通通。唯一一件好消息是，徐婶的手术很成功，再住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。

猪生病这件事，是顾瑾阳在知道徐婶手术成功后的第二天晚上去喂猪时发现的。

一号还有二号的猪都没有什么问题。只有三号的几只猪，不知道为什么，食欲不是很好，连一向横行霸道的小红都没有什么胃口。

顾瑾阳微微蹙眉，若有所思的看着剩下的猪食。

“瑾阳，你看，小红的猪尾巴都不翘起来了。”陆延的目光落在小红那下垂的尾巴上。

顾瑾阳眼神紧紧盯着小红，仔细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。很快，他便察觉到今天的小红极为反常。

它频繁地排便，在他来到这里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，小红就已经拉了几次，而且还随意地在地上排便，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哼哼声。

再看其他的猪，此刻精神状态极差，一直趴在地上，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愿，仿佛对食物已然失去了所有兴趣。就连那一身猪毛也变得粗糙不堪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光泽。

0338一声不响的上线了，“看着像拉肚子了。”

拉肚子？

猪拉肚子的原因有很多，顾瑾阳也不知道是什么，只能一项项去排除。

最后发现，是因为最近几天天气变冷，气温太低加上他管理不当而引发的腹泻。

顾瑾阳很自责，垂头丧气。

0338察觉到宿主低落的情绪，巴巴的安慰道，“宿主，你可千万不要气馁啊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人类连自己都照顾不好，怎么可能照顾好别人？第一次养猪嘛，出错是很正常的，只要改进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