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下单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和一个别有用心的中?年男性,酒保们也能目不斜视地递上一杯掺水的烈酒,绝不过问一句。
而更多的时候,在所有掺入的行为中?,只?掺水,反而是最‘良心’的那一种。
“今天?的空气不够‘热’啊。”
某间地下酒吧内
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靠在吧台边,开?玩笑似地对调酒师说道,
“都这个点了,新鲜的才那么几个,怎么回事,该不会是客人全被隔壁的抢走了吧?还是你们老板突然良心发?现,玩起了关爱雏鸟的游戏?”
“谁知道,这你要?去问外头的警车。”
调酒师没好?气地翻了个白眼,把一瓶啤酒推过去,抱怨道,
“那些?警察也不知道突然发?什?么神经,调查什?么连续少女失踪案,满大街转悠。这都一晚上三趟了,那些?小?姑娘哪儿敢靠近。”
“就半小?时前,还有两个被直接带走,说是涉嫌非法?交易……”
“哈!”
调酒师说到这,短促地嗤笑一声,比划了个下流的手势,
“笑死人,谁不知道那些?妞和人睡觉就跟喝水一样,只?要?给点好?处,在哪里都能晃起来。”
“那群警察现在倒是普度众生了,早干嘛去了。”
调酒师越说越气,一副比老板还心疼生意的架势。
这不难理解。
由于酒吧的某些?性质,这群‘调酒师’压根没有所谓的底薪。
当天?的开?瓶率和卖出去的酒水就是他?们的全部收入,生意受影响,当然是比割肉还疼。
“这样啊,那还真不走运。”
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配合地说道。
地下室昏暗的光线落在他?眼里,一瞬间似乎有诡谲而凶狠的神色闪过。
不过很可惜,调酒师抱怨得正起劲,丝毫没有发?现不对劲。
直到中?途几个客人陆续过来点酒,他?才意犹未尽地闭上了嘴。
忙碌间,调酒师像是突然想?到什?么,狐疑地转过头,瞥了眼吧台边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