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晋又看他一眼,“为什么会这样想?”
“直觉。”林荀摸摸下巴,躲过秦修晋的注视,“自你走后,楚斐状态不怎么样。”
秦修晋问:“真的?”
林荀心虚点头,“千真万确。”
假的。
据说最近某人的工作瘾上来了,疯狂开会压榨员工。
状态怎么可能会差。
秦修晋没有正面回答,想了想,说:“我和他之间没有矛盾。”
林荀咧嘴,“真的吗?我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秦修晋语气淡然,仿佛在说与他毫无关联的事情,“他没和你说过?”
林荀脸大皮厚,坦然摇头,“没有,从没听他说过。”
秦修晋点头,“那看来他是不想和你说。”
林荀被噎住了,转而说道:“我感觉你们的关系有点僵。难道你不想缓和与他的关系?”
“不需要。”秦修晋说。
林荀追问道:“为什么不需要?”
再一次穿过马路,林荀扭头看向眼前的便利店,拦住秦修晋,“你等一下,我去买瓶水,渴死我了。”
秦修晋就此在路边停步,眼睛被便利店的灯光闪过,被迫眯起。
其实没有什么不需要的原因。
从头至尾,他和楚斐都不是一路人。
除了那晚酒意上涌,他同意了楚斐的邀请,与他喝酒上床。
再往后的所有事,都并非出自他们的真实意愿。
几次特殊时期、表面婚姻、婚假回家、慈善晚宴、信息素暴动,全都是不得不尔。
其中不乏相处融洽时刻,而那时,秦修晋也是真的将楚斐视为朋友。
只是后来,楚斐又将所有关系全部否认罢了。
想到这里,秦修晋点着牵引绳,有些沉默。
说尽了,那次雨夜,他就不该上楚斐的车。
没有意外标记,没有他突如其来的结婚冲动,这一切本不会开始。
这时,林荀拿着两瓶水从便利店走出来,丢给秦修晋一瓶,自己则是开盖猛灌,小半瓶水下去以后,他看向秦修晋,问:“所以说为什么啊?”
秦修晋抬眼,“什么。”
“你和楚斐啊,过年不一起回家,长辈没有意见?”林荀问。
秦修晋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