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贵的西装面料被她攥出褶皱,他却像感觉不到,只是哑声说:“以后你离开多久都可以……”喉结剧烈滚动,“只要记得回来找我。”
宋悦笙在他怀中僵住。
他对她“偏爱的蛊”好像更严重了。
要不再到郊外的寺庙瞧一瞧?
思付间,司述已经松开她,十指相扣牵住她的手往奔驰走去: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
他拉开副驾驶门,护着她头顶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不远处,特意向珍姐请假,匆匆赶来的小陶看到两人离开的画面风中凌乱。
这这这……
所以宋同学和司总才是一对。
徐医生也是个撬墙角的?
那……三哥岂不是撬撬墙角的?
唉哟。
这叫什么事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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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述推开门时,出租屋里的空气还带着离人已久的沉闷。
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茶几上的果盘下,一张纸条边缘微微翘起。
宋悦笙径直走过去,纤细的指尖掀起玻璃果盘。
“喏,”她将纸条递过去,“都写在上面了。”
司述接过纸条,指腹擦过她冰凉的指尖。
纸条上的字迹工整得近乎冷漠:【去海远市拍戏,约一个月。】
右下角还标注了日期,像是某种严谨的工作报告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他声音发涩,却在抬眼的瞬间僵住——宋悦笙的侧颈处,一道新鲜的咬痕在碎发间若隐若现。
齿痕清晰,边缘还泛着淡淡的淤青,明显是这两天才留下的。
“笙笙。”他忽然唤她,声音轻得可怕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