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又道,“就等申国公了!”
“嗯!”
李景隆面上点头,心中开始盘算邓镇回京的日子。
等邓镇回京,标哥咯吱窝下面那脓包切了之后,他李景隆就可以躲出京城去了。
洪武十八年是非太多,能躲多远就躲多远!
“老包!”
就这时,李景隆笑着从袖中摸出一个小荷包来。
“哎呦!”
包敬就觉得手心一紧,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塞了进来。
“这是。。。。。?”他捏了那东西,不敢露出来,快速的收好。
“玉观音!”
李景隆低声道,“佛前开光的。。。。。大过年的我寻思给你弄点好东西,可咱俩内外有别,我也不敢差人给你送。这玉观音虽说寒酸了点,但毕竟是佛祖面前开过光的!”说着,肩膀怼了包敬一下,“吉利!”
“呵呵呵!”
包敬的脸笑得跟菊花似的。
“还是公爷您心疼杂家!”
他心里明镜似的,曹国公送的东西,从来就没有不值钱的。
这么一枚玉观音,放在外头没个五百银子肯定是下不来。
“咱俩谁跟谁?”李景隆笑笑,探头朝玉华堂那边眺了一眼。
包敬在旁笑道,“杂家也没别的毛病,就是。。。。。哎,穷人穷怕了,不怕您笑话,见了金子银子挪不开眼。可杂家胆子小,真让杂家收咱家还不敢,宫里的规矩又严,这些年了杂家也没攒下什么家底!”
“我的东西你放心收!”李景隆拍拍他的肩膀,笑道,“也就是你不爱女色,不然我非送你俩大美人不可!”
包敬笑容更甚,“公爷您又拿咱家取笑?咱家要美女干啥?呵呵,不当吃不当喝的。。。。”
李景隆能这么跟他开这么没深没浅的玩笑,说明人家没拿他包敬当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