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大可,你的事本官知了,你现在可以回去了,今后不会有人再找你!”
“我知道你是带着工匠在城墙干活的工头,拖欠你的钱现在就给。”
说着,他不住的对王大可挤眼,“马上就给!你说个数!对了,听说你的儿子也在官学之中读书!”
“今年秋考,本官是主考,可以给你儿子一个秀才的功名。。。。。有了功名就可以来衙门做事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”
陡然,王大可抬头。
看着眼前对他卑躬屈膝,说尽好话不住许诺的知府大人,他心头一阵说不出的快意。
“知府大人,草民冤枉。。。。。。”
咚!
王大可重重的一个头,磕在了地上。
许观秋面色惨白,再看向徐司马,“镇台。。。何至于此?”
“何至于此?”
徐司马叹口气,“这话,你不该问我,该问问你们自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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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府衙大堂之上,惊堂木有气无力的拍着。
“堂下何人,状告何人!”
许观秋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下,如坐针毡。
“草民王大可,状告洛阳府主簿郭秀峰,栽赃陷害,意图置草民于死地!”
“草民本是带着工匠在城墙上干活的工头,因为带着宫人讨要工钱。郭主簿便要抓捕草民,且罗织罪名,要将草民一良善百姓,变成阶下之囚!”
许观秋后背一凉,低声道,“郭主簿何在?”
“在这!”
堂下话音落下,就见几个年轻人抬着被五花大绑的郭主簿上来,咚的一声把人扔在地上。
“呜呜呜。。。。。”
“啊!呼。。。呼。。。。”
郭秀峰口中的破布被扯开,大口呼吸几声,扯着脖子大喊,“知府大人,下官冤枉!”
“嗯,你有何冤枉?”许观秋心中一动,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