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鸡可能感觉到自己的命运,在周氏手里咯咯咯地叫个不停,满屋子都是鸡叫声,等郁离靠近,它突然就没了声音,甚至安静得过分。
“娘,我来吧。”
郁离伸手接过那只鸡。
当她给鸡抹脖子时,鸡也是安安静静的,都没挣扎一下。
看到这一幕,傅家的人都习以为常,只有方璧鹤仍是满脸神奇。
他小声地问傅闻宵:“是不是所有动物在嫂子面前,都是这么安静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闻宵回答得很干脆,“她目前接触的动物只有一些牲畜,其他的动物没接触过。”
所以他也不知道,其他的动物会有什么反应。
纵使如此,仍是让方璧鹤惊奇不已。
每次看到那些牲畜在郁离面前变得安静,甚至主动趴下时,他都觉得这一幕实在神奇,对郁离这“能人异士”的身份没有丝毫怀疑。
这和那些江湖骗子可不一样,这些牲畜的反应总归不会是骗人的吧?
杀好鸡,用开水烫毛,方便等会儿拔毛。
方璧鹤自告奋勇,要帮忙处理这只鸡。
现在的傅家没有下人,所有人都要动手干活,就连两个孩子也被安排去帮忙烧火,方璧鹤自然也不会自持身份什么都不干。
而且他觉得跟着傅闻宵他们一起干活,为年夜饭忙碌,还是挺有趣的,干什么都觉得新鲜。
周氏有些怀疑,“鹤哥儿,你会吗?”
不是她小瞧他们,像这种勋贵子弟,哪里会干这种疱厨之事?
方璧鹤笑道:“婶子,我会的,我也看过人家怎么给鸡拔毛。”
多简单的事啊,他觉得自己能胜任。
既然他这么说,周氏决定将鸡交给他,让他将这只鸡处理了。
接着周氏去忙其他的事。
她忙了会儿,准备去看看方璧鹤将鸡处理得怎么样,哪知道出去一看,就见他拿着一把磨利的刀,对着拔了毛的鸡的胸口就砍过去。
“鹤哥儿,你这是干啥?”
周氏忙不迭地叫住他。
方璧鹤转头道:“婶子,我已经拔干净毛,正要给它开膛破肚,将它肚子里的内脏取出来。”
周氏哭笑不得,“不是这么处理的,不能朝它的胸口砍。”
最后还是周氏接过去,自己处理那只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