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球的右腿处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淋漓,应该是刚刚子弹擦伤的痕迹。
而院子里的铁笼中,长毛原本的白毛不复,浑身焦黑,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鲜红的血肉。
盘在笼子一角不停发出呜呜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狗毛烧焦和白酒混合的气味。
咔嚓!
陆东将子弹上膛,朝天就是一枪。
立即将枪口对准了正在装填子弹的余四海。
“什么意思?”陆东冷冷道。
“哟!我就说是谁家的狗呢?我们几个从这路过,冲上来就想咬人!”余四海满身酒气。
不知道是因为酒壮怂人胆,还是说在外面赚的钱。
在面对陆东的时候,并不显得畏惧。
陆东愤怒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几人,这些人都是井口屯的。
虽然他叫不上名字来,但却都有印象。
“小伙子,脾气别这么暴躁,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不能用枪指人吗?”
“别以为扛杆枪打了几头熊瞎子,就反了天,老子上山打猎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?”
一名年龄40多岁,脸蛋溜圆的汉子冷眼教训道。
就在这时,赵山也是急急忙忙地追了上来。
“这是咋回事儿?怎么还开枪了!”
赵山慌慌忙忙地说道,同时挡在了陆东身前。
“老赵,这是你带的徒弟?要我说这种冲动的小伙子带了也没啥卵用!”
“就这两条破狗,上来就想咬人,要不是四海反应快,我少也得在床上躺半个月。”
那名汉子继续说道。
“唉,赶紧把枪都放下,都是自己人,闹这么僵干啥?”赵山赶紧打圆场道。
此时的他也已经看清楚了面前的情况。
尤其是院子里,猎狗长毛的惨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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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是差点让他将后槽牙都咬碎。
但是这次下山赵山走得太急并没有带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