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几千年,作为罗非鱼最初班底之一,她到不怕便宜老大会因为这点小事心里有疙瘩。
就是小舞反应,着实有点过激。
“老大,奴婢怀疑小舞故意把事闹大,想借机会摆脱搬砖命运。”
“我没有,贝塔你别胡说。”小舞炸毛,黑着脸反驳。
“你心虚。”贝塔不在意对方跳脚,指着小舞戏谑道。
“我没心虚,心虚的是你才对。”
望着越来越没底气的小舞,红薯,汉库克,邵丽雯,帝蕾娜眼神越发古怪。
“丫的,小舞不会真是故意把事情闹大,借机摆脱搬砖命运吧。”红薯眼神越发狐疑,总觉得自己貌似,可能,大概,被小白兔摆了一道,差点跟人同流合污。
“小舞,给姐解释解释。”胳膊搭在小舞肩膀,惨遭牵连的汉库克黑着脸。
“我是为了维护主人权威,别以为大姐头就可以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。”额头冷汗漱漱往下落,小舞咬牙坚持自己立场。
“有点假。”红薯插嘴。
“小舞姐,封印的事你还没解释。”邵丽雯火上浇油。
。。。。。。小舞:“嘤嘤嘤,想借机摆脱搬砖,太难了。”
心里哭唧唧,小舞咬牙,倔强与主人对视。
“相信奴婢,奴婢从未觉得搬砖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罗非鱼微笑,揉了揉小舞兔头:“我相信小舞。”不等小舞松口气,随即问道:“解释解释,封印怎么回事?”
“呃!!!”
尚未露出的笑容刹那定格,女孩心虚撇过头。
“哈哈哈!!!”见状,除了罗非鱼,其他几人不禁轻笑,好奇盯着小丫头,想看看对方怎么说。
小舞沉默。。。。。。余光几次偷偷瞄罗非鱼脸色。
几次,见其面无表情,最终只能认命垂下头,如同犯错孩子,弱弱道:“您离开第二天,奴婢求着竹清帮忙解开的封印。
您要是生气就抽奴婢几下,不要怪竹清。”
转身,弯腰,小屁股对着罗非鱼,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。
帝蕾娜目瞪口呆,着实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。
左右看看,贝塔、汉库克、红薯、邵丽雯,全都面色不变,顿时无语。
“不是发生过几十次,能有现在反应,女神倒立吃翔。”
对于女仆团,女神又有了新的认知。
“其他姑且不论,玩的真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