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璘冷哼:“手足兄弟,你眼瞎吗,还用验明正身?”
李琰懒得和将死之人计较,索性不搭理李璘。
“禀报监刑官,罪犯李璘已经验明正身!”
“禀报监刑官,罪犯张守珪已经验明正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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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的差役向李琰回复道。
但到了李琮的时候却出现了难题,他来回扭动头颅,拒绝差役摘下他的面具。
自古以来,还从没有一个死囚带着面具执行,因为谁也无法保证面具后面的人是不是替身?
“四郎,你我兄弟一场,可否让大哥走的体面一些?”
李琮高声哀求,“就不要让世人看到我丑陋的面容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
李琬坐在台下,后悔自己休假没有成为监刑官,若是自己在台上,倒是可以保住大郎的最后一丝尊严。
刘华妃闭着眼睛一言不发,身体有些发抖,感觉整个人几乎要窒息了。
“阿娘,要不送你回家?”
李琬的妻子郑氏拼命的揽住婆婆,免得她晕厥过去。
“父亲。”
八岁的李信泪如雨下,不停地呼唤父亲。
“夫君。”
李琮的几个妾室则互相搀扶着,嚎啕大哭。
同样泪如雨下的还有李璘的妻儿,一家人望着台上的李璘即将结束生命,一个个哭成了泪人。
只有张守珪的家人哭不出来,因为他们一会就要结伴上路了。
听了李琮的恳求,李琰不敢擅自做主,目光扫向坐在两侧的大理少卿王繇以及刑部尚书萧隐之:“二位意下如何?”
这俩人才不想趟浑水,纷纷道:“殿下是今天的监刑官,一切全都由你做主!”
“真是两个滑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