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奉上,乞求道:“佐领大人,那地窖,是谣传、没影的事。”
“下官清廉,这些年,就只积攒了这么点银两。”
“郑佐领若不嫌弃,下官奉献给统领大人,只求统领大人开恩,饶恕下官一家老小性命。”
郑元哲拿过三个银元宝,在手里掂了掂,邪笑道:“金大人,你们家的地窖,可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“我就问你,没有地窖,那你家两个宝贝女儿,现在哪去了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金正贤恍然大悟,他这才明白,郑元哲明为金银,实则是打着他两个宝贝女儿的主意呢。
“郑佐领,饶命呐!”
“咱们都是朝鲜人,朝鲜人不欺负朝鲜人呐!”
说完,一个堂堂五品文官,竟然给一个小小七品佐领,砰砰砰。。。。。。给磕起头来。
“放肆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句“朝鲜人不欺负朝鲜人”,彻底惹恼了郑元哲佐领。
这意思,就像是在骂他:你是一个只敢欺负朝鲜人、在倭寇面前啥也不是的恶魔,没有良心、没有道德、不是人!
就像欺骗和伪装被当面无情拆穿,本来就窝火的郑元哲,立马怒了。
“狗官,贪官,赃官。”
“你的所有罪孽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”
“如今,时候到了,老子代上天来审判你。”
郑元哲换个思路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立马变得光辉起来。
越骂越激动,一把抓过金正贤七十多岁的老父亲,按在刀口之下,怒喝:“说不说地窖在哪?不说,老子先宰了这老狗。”
“郑将军。。。。。。不要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金正贤更加恐慌,口气上,直接给郑元哲升为将军。
急忙扑过来,抱住郑元哲的腿,求道:“郑将军,老父30年前,还是禁军参领呢,是自己人啊!”
“去你妈的!”
又被一句“自己人”激怒的郑元哲,一脚踢开金正贤,举起钢刀,一刀就将曾为禁军参领的“自己人”,给砍翻在地、倒在血泊之中。
郑元哲杀急了,干脆一不做、二不休,冲上去,举起大刀,一刀劈向金正贤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只听咔嚓一声,一声惨叫,朝鲜五品文官金正贤,也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郑元哲呼呼喘着粗气,跟一众兄弟低吼道:“记住,日本人干的!”
随即,一转身,冲向一个缩在角落里、瑟瑟发抖的奴仆,刀顶在脑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