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有点烫手的秦璎,忙制止他的升温行为。
缓了好一阵,韩烈偷看了一下她的神情,这才低声道:“是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迟疑着道歉。
“停。”秦璎又一次喊停,不见外地拿手指头搓人家脑门。
她的指尖正好绕过韩烈的两只角,将他顶得向后仰了一下。
“不要那么客气了。”
面对成人体型时的韩烈,秦璎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但现在这样的小手办,实在……没法把他当男人看。
韩烈兽化后体温一向偏高,暖乎乎一只。
被揉乱了头顶新生的小短毛,身后的尾巴又炸成毛球。
秦璎托着他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露出光秃秃的前院。
“你应该知道,这里其实不是什么神界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什么神。”
她话音未落,坐在她掌心的韩烈急急反驳:“您是的。”
神的忠诚祭品,这是韩烈对自己的身份认知,从未改变动摇。
韩烈说话时,他胸口如图腾一般亮起一点红印。
他下意识在脖子上摸了一下,却没摸到自己从小戴在脖子上的木珠。
秦璎笑着摇头,不再和他争辩这种小细节。
她突然正色:“我需要你帮我。”
他们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,秦璎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
她把韩烈举到眼前:“你帮我,我也帮你。”
在小时候的她身上发生过什么。
秦璎不知道她怎么从那白房子离开的,也不知道生物学上的父母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。
在她的记忆中,那对夫妻离婚后挽着新伴侣的手臂一个往东一个往西。
听说后来参加了什么秘密项目从此断绝消息,再没有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