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此女言下之意,便是想要借自己的口,将此事祸水东引,全部嫁祸在那少年身上。
如此一来,上宗面对未知的强大对手,便不敢轻易行事。
应承欢更可以借此销声匿迹,因为上宗只会当她被那少年带走,即便想要寻回,也要思考未知战力的因素。
只不过,方向虽然可行,但细节上却还了一些,例如。。。
“酒徒嗜酒如命,绝不会见财起意的。”
穆清远方才所言,皆是她凭借眼下信息推断所得,她不认得酒徒,自然不会知道细节。
但如今见眼前此女主动提出了细节,便可以确定先前心中的一丝猜测。
此女或许真有难言之隐,她对应承欢应该还念着旧情。
否则她大可不必指出纰漏,只要全然按照自己所言回去描述,上宗自然会听出破绽。
那么今夜之局将付之东流。
“个中细节你可自行完善,总之自此刻起,应承欢已被神秘少年带走,下落不明,而此事与剑宗无关。”
“可以。”
三长老思忖过后,觉得此种说法可行,但她知道,对方定然会在自己身上施加某种手段,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去。
毕竟,她若不施加些许手段,如何保证自己一定会按照她所说的行事?
所以,自己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准备。
熟料。。。
“既如此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嗯?”
三长老微微一愣,却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轻易放自己离开,有些不解。
“我非修士,不然便要你献出魂血,还是说你有什么类似的手段,想要主动献上?”
面对穆清远的直白,三长老面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越发高看此女。
直觉告诉她,对方方才的机敏,绝不是佯装而出,所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
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人残忍,这个道理很早之前自己便已清楚。
她怎会轻易放自己离开呢?
除非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