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只有雁雁打开过,好厉害的雁雁。”
“你!”
“雁雁,我们下山回山下开锁。”
谢婴轻声道。
“那几个人,死了怎么办。”
“亡命之徒,本,本就该死的”
谢婴的声音愈发沙哑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
沈雁回终于察觉到谢婴有些不对劲。
他们骑着同一匹马。
谢婴浑身很烫,很不对劲,还有身后那处
沈雁回转过脸去,见他眸色浑浊一片。
遭了,这么多颤声娇都让他吸进去了。
沈雁回不是傻子。
“谢婴,下马。”
沈雁回找了一处小溪流,捧了些泉水给谢婴擦脸。
但她每用手巾擦一下,对谢婴来说,就好像在他的身上点火。
“雁雁你不要动了。”
谢婴别过脸去,满脸潮红,手狠攥着。
“这个份量有些多,谢婴。”
沈雁回坐到他的身边,认真分析,“不解的话,咳感觉可能以后会影响到身子,到时候真要用上靓汤秘籍了。其实我没有这么封建的,好歹我们也算男女朋友唔。”
谢婴将她按到在身旁,有些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春日的嫩草压到一片。
理智有崩塌之势。
他噙住唇舌,一手按在身边的嫩草上,一手捏住了沈雁回的下巴,沉迷地含住吸吮,不断索取甜蜜的涎液。
好香,好甜,像吃一颗甜蜜的浆果。
喜欢雁雁。
好喜欢雁雁。
要一辈子呆在雁雁的身边。
谢婴从未这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