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终究是我意志力不强,无法忍耐那么久,这才让你受委屈,但是明宜,便是为了孩子睡了旁人,我的心里也只有你。”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,听得柳拂音直起鸡皮疙瘩,但还是忍耐着装一波:“侯爷、县主,奴婢只为县主分忧,不求名分,更不敢觊觎侯爷,奴婢……”
因为柳拂音刚刚机灵的帮她制住了那个爬床的贱婢,明宜县主这会儿看着她也顺眼了不少,“你是本县主的人,哪里能让你无名无分的跟着侯爷,日后若能顺利生下孩子,我也会提你为姨娘。”
柳拂音还想推辞,但裴铮又开了口,“能得如你这般温婉大方的夫人,是我之幸。”
明宜县主表面上就和裴铮争执了几句,好似真的大度原谅了这事似的。
实际上,她一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就开始发脾气,浣云先被掌嘴三十,而后便被罚跪。
明宜县主打小就惩治过不少奴婢,知道怎么样做最折磨人,她甚至不需要动手,只需对这个人不满,小小惩治一下,底下的人自会帮她处置。
只能说,若是浣云不能哄得侯爷保她,她接下来的日子是怎么也不会好过的,甚至随时可能丢了命。
距离敏宁郡主的寿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,皇宫那边也终于有了动静。
宇文澈上次回宫后就和太后吵了一架,母子俩闹了好些天,再加上前朝后宫乱七八糟的事,他实在是忙,没有说因为这些事忘了那个婢女,反倒是,时常在梦里梦到两人那事的场景……
“怎么样,人找到了吗?”
林牧扑腾一声跪下,“陛下,奴才亲自去找的,可是翻遍了郡主府,都没见那个婢女的身影。”
因为要私下找不能声张,他去了也只是慢慢认的人,敏宁郡主倒是配合,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把府里的婢女检查了个遍。
这下,两个人脑海里都有了个猜想,但又很快压了下去。
尤其这人还是林牧亲自找来的,这按重了说,他岂不是找了个来历不明的?
“敏宁郡主说了,当日宴请的宾客很多,奴婢们的衣裳样式可能差不多,所以奴才可能是认错了,许是其他府上的。”
林牧说这话时提心吊胆的,生怕陛下真因此怪罪了他。
御座上的宇文澈愣神许久,他在想,那样貌美的女子,真的只是一个婢女吗?莫不是真如她所说,她已嫁了人?
宇文澈的思绪百转千回,脑海里时不时的冒出那日女子在他身下哭着说早已嫁人的话。
“根据敏宁姑姑说的去查,再查查有没有哪家府上,纳了个圆润的女子做妾室!”宇文澈不敢想。
不过可以确定的是,他的人,别说为人妾室,便是有几个孩子,他也要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