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……陆老板?你……你们怎么来了?”王富贵看到陆阳和青蓝,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,说话都结巴了。
“我们怎么来了?这话应该我问你吧?”陆阳冷冷地说道,“王老板,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,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王富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不说,我替你说,”陆阳走到桌子前,指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说道,“这些东西,都是你准备用来对付我的吧?”
桌子上,摆放着几把手枪,几颗手榴弹,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粉和工具。
“我没有!我不是!你别瞎说!”王富贵矢口否认。
“还敢狡辩!”青蓝上前一步,厉声说道,“说,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?你跟张大牙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”王富贵眼神闪烁,不敢直视青蓝的眼睛。
“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陆阳冷笑一声,突然出手,一把抓住王富贵的衣领,将他狠狠地按在桌子上,“说,你跟那个高个子到底在这里密谋什么!”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”王富贵还在垂死挣扎。
“不知道?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!”陆阳说着,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,在王富贵面前晃了晃,“你信不信,我现在就让你白刀子进去,红刀子出来?”
“别……别……我说,我说……”王富贵吓得魂飞魄散,终于崩溃了,“是张大牙,是张大牙让我这么做的!”
“那个高个子是张大牙的人!我什么都招,我什么都招!”他竹筒倒豆子一般,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。
原来,王富贵一直暗中替张大牙做事,负责帮他收集情报,传递消息。最近,张大牙投靠了日本人,王富贵也跟着一起叛变了。
“那个高个子是什么人?”陆阳继续问道。
“他……他是张大牙的副手,叫……叫刘麻子,”王富贵说道,“张大牙逃到卧龙镇之后,就派他来找我,让……让我想办法除掉你。”
“那你们刚才在密谋什么?”青蓝追问道。
“他……他让我配合他们的行动,在郑州制造混乱,接应日本人进城……”王富贵说道。
“具体计划是什么?”陆阳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只知道,他们打算在三天后,炸毁郑州的几处重要设施,然后……”王富贵说到这里,突然停了下来,眼神中露出一丝恐惧。
“然后什么?快说!”陆阳厉声喝道。
“然后……然后趁乱进攻郑州……”王富贵终于说出了实情。
“这个计划,还有谁知道?”陆阳问道。
“只……只有我和刘麻子,还有张大牙……”王富贵说道。
“那个刘麻子现在在哪儿?”青蓝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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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他回卧龙镇了,向张大牙汇报情况去了……”王富贵说道。
“卧龙镇……”陆阳喃喃自语,“看来,我们必须去一趟卧龙镇了。”
“陆老板,我知道的都说了,求求你,放过我吧……”王富贵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