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傅霖面露疑惑地插话道:“花时雨究竟所图何事?”
萧旻已然成婚,以花时雨的身份,断不可能为妾,否则花朝楼岂不成了江湖笑柄?
况且,此事若传出去,虽说会有损秦念淑的名声,指责她不孝顺、不懂得孝敬公婆。
但仔细想来,对花时雨的影响实则更大。
她这岂不是自讨没趣,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?
就有那么喜欢?
喜欢到不在乎名声,不在乎自尊?
那得喜欢成什么样。
傅霖想不通,然后默默地看了一眼江洵。
罢了,他真是觉睡少了,大白天的都开始做梦了。
江洵那般好面子的人,才不会因为他而委屈自己。
项阳无奈地耸了耸肩,他也只是道听途说,至于花时雨究竟所图为何,他又怎能知晓?
一阵沉默过后,南宫珩才想起来什么,问向江洵:“信中所写何事?”
他方才瞥见江洵看信时的神情,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江洵一边回应,一边将信递给南宫珩。
“三生殿的药房内,查到了用白榆人血液炼制的药丸。”
“白榆人?”秦在锦不禁提高了音量。
“还真是巧了哈,上次找我帮忙的任务,也是因白榆人而起。”南宫珩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少主此言何意?”
傅霖听了这话,心中颇为不悦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有意为之呢。
“不过是感慨罢了,只是感慨。”南宫珩解释道。
几人谈话间,一阵杂乱且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打破了原本的气氛。
谈东轩带着一大批人,气势汹汹地赶来,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捉拿人犯呢。
自知晓江洵等人的身份后,谈东轩便开始暗中谋划。
他心思缜密,从向柏康被抓的那一刻起,就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。
甚至在半月前就猜到陆修棋并非其本名。
所以,当清晨南宫珩和项阳踏入此地时,他特意提前吩咐守卫,莫要阻拦。
然而,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
他本以为这二人不过是普通的任务员,所以有恃无恐,妄图大张旗鼓地实施杀人灭口之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