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条道路却是要以牺牲他人的性命来作为代价,才得以铺成。
“腾友时确实是我杀的,但是庄上其他人的死与我毫无关系,我一无所知!”
罗栎咬着牙,最终还是选择承认她杀了腾友时。
栾华听到这番话,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。
这种大家都能猜到的答案,她实在是懒得去费神知晓。
只见栾华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:“我听说,你对自己的指甲格外爱护呢。”
说着,她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罗栎那双被紧紧捆绑起来的手上。
明明每天干的都是些烧火砍柴、生火做饭之类的粗活儿,她却依旧能把这一双手养得如此纤细白嫩。
正当罗栎准备开口问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,却听见栾华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:“你说,若是我现在将你那漂亮的指甲一根一根地拔下来,这手是否还能如往昔一般好看?”
罗栎的双眼瞬间瞪大,连呼吸都加重了,“我是真的不知道!”
“是吗?看来罗姑娘得被伺候舒服了才肯说实话。”
站在栾华右侧的侍女闻言,随即拿下了墙上的一个钳子。
就在正要动手的瞬间,栾华的一句“且慢”打断了这场即将来临的噩梦。
座位上的罗栎早已哭得梨花带雨,涕泗横流,不断地哀求饶命。
原本以为栾华此刻喊停意味着会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一马,可谁知,那人仅仅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:“嘴堵上,吵死了。”
刹那间,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脑门儿,罗栎惊恐万状,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。
紧接着,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,罗栎左手食指的指甲被残忍地拔去。
钻心刺骨般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,罗栎浑身颤抖不止,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,浸湿了衣裳。
“树……树……”她面色苍白如纸,气若游丝,哆哆嗦嗦地从牙缝里勉强挤出这么一个字来。
然而,栾华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,她微微皱起眉头,冷冷说道:“都没吃饭吗?罗姑娘都没被伺候舒服呢。”
说罢,栾华那双眼眸在黑暗中紧紧锁定着罗栎,仿佛一头饿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下一秒,罗栎右手食指的指甲也未能幸免,同样被硬生生地拔除。
罗栎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急促起来,她试图通过大口喘气来稍稍减轻指尖传来的阵阵剧痛。
“一棵……黑树……在果园。”
终于,罗栎竭尽全力吐出了这句话。
栾华闻言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缓缓说道:“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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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不知道了。”罗栎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,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惊恐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