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铁牛站了起来。
他走到院门前,望着村民,望着乡亲。
深吸口气。
“各位父老乡亲。”
“之前,我王铁牛,对不起大家。”
“公子说得对。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造的孽,不可能一句话就掀过去。”
“从今往后,我就是公子的仆人,但,在这之前,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说罢,王铁牛扫了眼旁边的泼皮,看着他腰间的一把刀,走过去,直接抽了出来。
对着自己的胳膊,便砍了下去。
“大哥!!!”
“王兄!!!”
“不!!!”
“啊!!!”
“铁牛!!!”
“·······”
不论是泼皮无赖,还是院子外的那些村民乡亲,都瞪大了眼睛,失声尖叫。
他这是要干什么?
张楚就望着。
刀落下了。
只是锋利度实在有限,只是割裂了一点皮肤,出现了一道红印。
大唐的铁很贵。
更别说他们还受了那么长的灾,手里哪里有什么好兵刃?
这刀,充其量就是壮壮面子罢了。
气氛有些尴尬。
张楚看着他,眼中倒也是闪过了一丝欣赏之意。
自己初来大唐,今后想要过的舒服,必须要有一批对自己忠心的人。
当然,这个收拢的过程肯定很漫长。
死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。
但,随手插个柳,说不准今后会有什么收获。
张楚直接把手里的匕首丢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