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唇上一软。
她猛然睁眼,对上那双含着笑的异瞳,娇嗔他一眼。
“今天不赶路,我们在这停一天。”千砺异瞳中盛着随时有可能溢出来的宠溺。
好字都到嘴边,楚星喏又咽了回去,她注意到千砺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,仔细一看,发红处还带着擦伤。
正欲开口,余光却发现从她身边路过的几个雄性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她的视线在活动的几个雄性逐一扫过,一个不落的看了一遍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这根本就不是打架所留下的伤,她想不通。
千砺故作轻松的解释说:“我们身上被飞虫鳞粉粘到,到晚上又闪又痒,我们在水中不停洗用兽皮搓,再然后就变成这样。”
楚星喏听的秀眉微蹙:“楠曦没给你们治愈?”
千砺解释:“他比我们更严重,现在在水中泡着,治愈只能缓解一时,并不能完全治愈。”
楚星喏:“鳯麟呢?”
“他怎么说?用什么才能治愈这种痒症?”
“他比我们更惨。”千砺说完,怕她不信,带她朝着鳯麟所在位置靠近。
鳯麟就像猴子一样,这抓抓那挠挠,动作看上去很滑稽,看到楚星喏过来,本想忍忍让自己不那么丢脸。
身上的痒意压根忍不住,站直没超过三秒就不舒服的身体扭动。
痒!
好痒!
楚星喏瞧着鳯麟忍耐的模样,对千砺问:“不是说晚上才痒?他怎么……”
千砺解释说:“我们情况都不一样,不是同时发痒,有重有轻。我和星辰算是轻的。”
鳯麟本想多维持一下形象,最后忍不住,靠在树干上不停蹭着背。
这种方式让鳯麟紧绷的表情得到放松,还露出一脸舒服表情。
楚星喏有点不忍直视:“你过来,我给你治愈一下。”
鳯麟边蹭后背边说:“你先治愈他们,我在树干上蹭蹭就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