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槐山皱眉喝道。
他深知楚华说的是真相,却也不重要。
现在正需要的,是盟友。
许下千金一诺,日后的事,日后再说。
楚华心窝抽搐疼了一阵,倒抽冷气,哀怨地看着王瓷源,碍于父亲的威容,不敢多说什么,目光里却充斥着对王瓷源的不客气。
“瓷源,华儿他年轻,不懂你那是权宜之计,若能保住任何一人,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。”
楚槐山为其找了个合理的借口。
王瓷源狂点头道:“槐山兄所言甚是,都是权宜之计。”
楚华闷哼不语。
“槐山兄,瓷源当以你马首是瞻,只想要个痛快话,我们还能出去吗?”
“能。”
楚槐山胜券在握,自信十足,“瓷源,事不大,没问题的。”
他为羽界主炼制了丹药。
用自己孙儿的命。
医师说过,羽界主的阳气流逝太多,寿元不够。
故而,楚槐山遍寻药方,想为羽界主炼制出续命的丹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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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徇私的事,各家都有。”
楚槐山冷静镇定地分析:“顶破天,也要不了人命。楚圆圆在万剑山,也是我们的助力。府邸里还有给羽界主的续命丹,就算今日刺杀一事,也可以说是急中出错。况且,她曙光侯不还是安然无恙立在那武侯府,不见生命损伤。就算有惩处要教训,顶多也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意思意思一下,这么多年的立足底蕴,不会在一夕之间完全崩殂的。”
他的话,给儿子楚华战将王瓷源都打了一剂定心针。
“轰!”
外头的门打开。
狱卒们恭恭敬敬映着一人进来。
来者,墨色斗篷披在身,盖于头部,拢着殷红的长衣。
她提着明宴剑,缓步走进了地牢。
两侧都是狱卒行礼时的声音:
“卑职见过侯爷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