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然,她不知情。
其剑灵识的明宴,是被楚槐山、楚华父子所害死的苦主。
昔年惨死,何等无辜,又有何人为其讨回公道。
若人人都不讨回,连在史书的历史长河里,留下一点尘埃都是难事。
“谢兄,虎父无犬女。”
许流星对着慌了神的谢承道竖了大拇指。
谢承道两眼一黑,“别提了,这孩子,不要也罢。”
“换而言之,谢小姐着实重义气,重情重义之人,实难可贵。被有心人利用,是难免的事,谢将军又何必耿耿于怀,气血攻心呢?”许流星言语温和地宽慰道。
谢承道见其不是来羞辱自己的,而是真心实意地劝说,却也傻了眼,很是诧异,“许贤弟……”
许流星面带微笑,“谢将军的妻子早逝,就留下这么个孩子,将军常年在外是为社稷,孩子则需要从幼年起就循循善诱,才能成长为谢兄你所想要的样子。最起码,她不是个坏孩子,侯爷慧眼如炬,定知她的仗义和被人利用。”
谢承道的眼圈越来越红。
愧疚之情,溢于言表。
她深深地看着谢序的背影。
仔细望去,女儿的身影格外单薄。
这么多年,行军在外,哪有时间教导孩子?
他也不懂如何教导。
军令如山,蓄势待发。
他甚至,连妻子的最后一面都没送到。
父母病重时,也只有妻子在床前尽孝。
反观他,又付出了什么。
纵对得起这天下人,可对得起身边人吗?
许流星瞧见谢承道外露的情绪,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只是伸出手,拍了拍谢承道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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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兄,孩子会变好的,这一件事,还塌不了天。”
有他的劝慰,谢承道的心中自然是好受了许多。
但还是很担心谢序在皓月殿的出格言语。
就连那元族贵客在侯爷面前都讨不到好,他谢承道的女儿,只会吃亏,更何况是孩子被人利用,有错在先,就只能任由打骂了。
元父瞧着这一幕,怎么看,怎么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