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由于紧张,微微颤抖。好半天后才打开棉布露出伤口。
这么深的剑伤,沈寒枫心中刺痛。
离心脏只有一寸。幸亏他用手握住了剑刃。
他全程凝神屏气,用镊子夹着棉花倒上酒。将旧的药粉清理干净。
手一直抖个不停。可徐云亭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似的。就那么紧紧盯着他。
终于,将药粉撒完后,沈寒枫深深呼出了一口气。额头已经全是细汗。
他顾不得那许多,又用一条新棉布将胸口的伤给包扎起来。
这才撇过头去,用一只手将徐云亭的衣服给拉上。
然后摸摸索索的给他系腰带。
徐云亭忽然轻笑一声。“哪里你还没有见过。多此一举。”
沈寒枫冷着脸低吼,“你闭嘴!”
徐云亭:“可是你这样摸来摸去的,很痒。”
沈寒枫:……“忍着!”
徐云亭:“可是,衣服不是已经穿好了吗?
系个腰带干嘛还撇过头去?”
沈寒枫后知后觉,他又羞又燥,又紧张。
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?
他一时感觉,自己在徐云亭跟前,就像个傻子似的。
沈寒枫紧抿着唇,转过头来将腰带系好。
徐云亭朝他伸出了右手。
他又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上的棉布揭开。
仔细的用棉花清理旧的药粉。
徐云亭见他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神色紧绷,睫毛印的老长,嘴巴微微抿着,认真又专注。
好似他手底下的是什么珍宝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