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说鸠确实很不想让她出了大价钱的雇主挂彩,但是现在明显不是考虑战损的问题了
如果不尝试让桂茗月恢复正常,连考虑失血多少的机会都不会有了
“嘎啦啦啦。。。”两人的双手处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摩擦撕裂声
灵活地血滴无孔不入,渗进了桂茗月双手的缝隙中,不断尝试着将斩月从她的手上撕下来
目前来说,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掉一层皮
桂茗月的手已经没办法向外多流出血了
鸠的额头渗出冷汗,刺进她身体里的冰冷武士刀在随着桂茗月的手的颤抖而颤抖,但她不能松手
终于,随着一声隐隐约约的“嘶啦”,鸠将斩月从桂茗月的手中扯了下来
这下换成她紧紧地握住它了
别说,刀柄果然比刀穗劲大,差点她就没忍住给桂茗月补一刀了
和斩月分离,桂茗月便脱力地倒在了地上
鸠没管开始骚扰自己脑子的斩月,上前麻利地把刀鞘捡了起来
将斩月收好,鸠再次确认了一遍桂茗月的呼吸
啊。。。好像真的离死不远了啊
鸠不敢耽误人命,把斩月的刀鞘横着咬住,然后将桂茗月背到了背上,朝记忆里最近的巷子出口快步跑去
。。。。。。
白炽的胡同回归了黑暗和平静
血已经快干,腥味渐渐飘散,空中的无人机早已像是吃尽腐肉的秃鹫,不感兴趣地离开,没有拍到鸠的出现
而就在临时的白炽灯彻底熄灭之后,一个人影慢慢地走进了胡同
“咳咳。。。”刘柚揉了揉自己的胸口,似乎不太舒服
“在破墙里面缩了几个钟头。。。唉,我图什么呢?”刘柚自言自语地打开了一个手电筒,走向了胡同深处
“为了业绩?为了上司?”
刘柚的双眼仍然没什么神采,他只是踩着干涸的血液走到了胡同的末尾
“还是,公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