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像是被撕碎的纸片,怎么也拼凑不起来。
只记得自己喝了酒,然后。。。好像哭了?还说了什么重要的话?
她抓了抓头发,努力回想,却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片段。
温暖的怀抱,低沉的声音,还有落在眼睑上的吻。
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蜂蜜水。
云筝顺手拿过,端起水杯一饮而尽。
冰凉的水滑过喉咙,总算缓解了些许不适。
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红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过。
她皱起眉,完全不记得这是怎么来的了。
拿起手机,给傅凌鹤打电话,却提示对方已关机,"这一大清早的去哪儿了?"
她嘀咕着,心里莫名涌上一阵不安,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
她下床,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走到门口,拉开门探头看了看走廊,空无一人,只有清洁车停在远处。
"傅凌鹤?"她喊了一声,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,依旧没人回应。
她咬了咬下唇,干脆走出房间,准备去前台问问。
三分钟后,酒店前台。
"您好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?"服务员微笑着问,目光在她凌乱的衣着上停留了一秒。
云筝揉了揉太阳穴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,我想查一下监控,看看我老公去哪儿了。"
服务员一愣,职业化的笑容僵在脸上,"这……恐怕不行,除非有警方介入,否则我们不能随意调取监控。"
云筝急了,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大理石台面,"我就想知道他去哪儿了!什么时候出去的?他手机打不通,我担心他出事!"
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。
服务员犹豫了一下,目光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停留片刻,最终还是妥协,"那……您能提供一下您的房间号吗?"
"1806。"
服务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,忽然表情微妙,"傅先生……现在在1807。"
这小两口一个总统套房还不够住的吗?还是……各玩各的?
哦,对了,1807现在可不止傅先生一个人,还有个男的也进去好久了。
那么帅的男人他们俩该不会……
云筝一愣,"1807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