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这一点,左开宇嘴角拉起了一个弧度,摇起头,自语道:“这个谢长云啊,职位不高,倒是和我玩起了无中生有,只可惜手段太儿戏了。”
“还想借势……真以为自己看了几天的的孙子兵法,就懂得带兵打仗了?”
“这样的同志能不用则不用。”
左开宇并非反对借势。
他也借势。
可是,他借势办的都是公事。
而谢长云,他是在谋私,借势给自己谋取职务。
虽然丁卫航说,从县应急管理局调任到壶口镇任镇党委书记是平调,而是壶口镇还是经济欠发达的镇子。
可谁不知道,县应急管理局局长到下面的镇子任党委书记表面虽是平调,可实际上是升了呢。
“只是壶口镇的镇党委书记还得有人接任啊,我否决了谢长云,就得重新找一个人去接替。”
左开宇又思考起来。
“该找谁呢?”
这是一个需要慎重的问题。
想到这里,左开宇没有继续想下去,毕竟此事要年后才决定,现在想不到,就先搁置。
……
春节前一周。
薛见霜来到了铁兰县。
她要回京城过春节。
左开宇问她:“你师父呢?”
薛见霜嘟嘴说道:“此间乐,不思蜀。”
左开宇满脸问号。
薛见霜便说:“玉衡观的观主待我师父为座上宾,好吃好喝的招待着,还派了两个小道士专门伺候。”
“他整日和那观主论道讲道,讲完就睡觉,睡觉起来吃大餐,喝好酒,然后继续讲道论道,已经成为酒疯子了。”
“他让我来找你,带我回京城过春节,他今年春节就在玉衡观过了。”
左开宇听罢,便说:“道长还真是潇洒人,随遇而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