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有真的不挂,挂假的?”赵羲彦蛋疼道。
“哎,不合适。”
徐新度无奈道,“我家里经常来人……挂这玩意,别人会说闲话的,我挂副假的,也解解馋不是。”
“这也是。”
赵羲彦摇了摇头,“任仁发的哪一幅?《五王醉归图》《二马图》还是《出圉图》……”
“不是,你对任仁发也有研究啊?”刘平蛋疼道。
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干这一行的……我对谁没有研究?”赵羲彦笑骂道。
“这也是。”
刘平叹了口气。
“《五王醉归图》……如果你方便的话,把《出圉图》和《二马图》也给我画一幅呗。”徐新度腆着脸道。
“成,今天是来拜访你的……都依你。”赵羲彦笑道。
“那……多久能搞定?”徐新度兴奋道。
“多久?”
赵羲彦摸着下巴道,“工具纸张我那都有……晚饭前,我能帮你弄出来吧。”
他说完以后,就朝着门外走去。
“他……他说多久?”徐新度不敢置信道。
“他……他说的是晚饭前吧?”
刘平看了一眼手表,“现在到晚饭,还有六个小时……他六个小时能弄出三幅画?”
“这……”
徐新度看向了徐清婉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
徐清婉娇嗔道,“他说能弄出来,那一定能弄出来……”
“唔。”
徐新度和刘平对视一眼,皆是沉默了。
三分钟后。
赵羲彦又提了一个大箱子进来。
“不是,你这造假工具,都还放在车上的啊?”刘平无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