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多,那军卒回来,冲古淮声一摆手。
“进。”
古淮声也没想到如此容易,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,迈步进了大门。
大堂内,林丰和赵硕两人,依然盘坐在屋地的火堆前。
一个用树枝在地上划拉着,一个抻着脑袋看。
古淮声疑惑地看了看两人,都如此年轻,不像说了算的主。
而且这是县衙大堂,怎么让两个年轻人弄成了这个模样?
“咳咳。。。”
他咳嗽两声,见两人抬头看过来,才拱手问道。
“不知哪位是将军阁下?”
“你想找哪位将军?”
赵硕笑道。
“呃,是寻此次带队的首领。”
“你谁啊?”
“在下古淮声,渭源童生,此次前来拜见带队首领。”
赵硕看了一眼林丰,见他依然在地上认真地划拉着,遂挺挺胸脯。
“我便是,你有什么事?”
古淮声看着赵硕,这家伙还未成年吧?
“咳咳,在下是盔屋山上的。。。”
林丰此时才抬起头,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古淮声几眼。
一个书生气很足的男子,怎么会是盔屋山的山匪呢?
赵硕瞪起眼睛:“你是山匪?”
古淮声有些尴尬。
“这位小将军,都是些被逼无奈的命苦之人,谈不上匪啊。”
“你把都护府的通判都抢到山上去了,还不叫匪?”
“唉,饿极了,兔子都敢吃肉不是。”
“你他妈饿极了,命都不要了?”
“这这这是哪里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