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可耻的对这个赌注的筹码心动了。
无论输或是赢,他都不会有实质性的坏处。
唐轻初强迫自己冷静,“我可以跟你赌,你得给我看看我父母的遗物,以免你是骗我故意说出来的。”
“可以。”顾贺州拿出手机,滑动屏幕打开相册,点出一张最近的图片。
图片被放大,入两人眼睛的,是一只款式非常老的珍珠发卡和一块破旧不堪的手表。
“这两样东西是你父母遗失在现场的最后的东西。”
“我花费了巨大的代价,托人在国外带回来的。”
唐轻初怔怔的看着图片里的东西,呼吸一度的要停止。
跟他记忆中的一样。
珍珠发卡……
手表……
母亲总会带着漂亮的珍珠发卡,温温柔柔的抱着他。
父亲则是带着一块母亲送给他的表,在一旁敲键盘或者看书。
为什么他会记得那么清楚,是因为母亲的发卡,是他亲自挑选的。
母亲挑的表,也是他亲自看着母亲包装起来的。
他对这两样东西,太熟太熟了。
这就是他父母的遗物。
手机屏幕长时间没有点,慢慢的变暗,直到黑屏。
唐轻初松开揪着顾贺州衣服的手,“这个赌,我接了。”
“把那两样东西保护好。”
他声音小了些许,含着哽咽的哭腔,“谢谢了。”
“这个就不劳唐先生费心了。”顾贺州收回手机,眼里带着真诚,“合作愉快。”
“合作愉快……”唐轻初妥协的叹气。
他没办法拒绝了,在顾贺州说出他父母遗物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被动了。
顾贺州将他的软肋拿捏的死死的。
没办法,他没办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