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句大不敬的话,巴姆特瞪大了两只眼睛,眼白中爬满了血丝,却看不到几分愤怒,只剩下深深的恐惧。
这一刻他终于真正的认清了眼前的形势,也理解了自己的处境。
这帮月族人根本没打算要什么赎金,更不在乎。他们只想把自己受过的苦,从他这个帝国贵族的身上讨回来。
他现在只懊悔,之前为什么没有下狠手。
以至于让这帮月族人逃到了塔桑河的边上,还炸了那儿的堤坝。
这下不但苦了他自己,也苦了沿河那些受灾的庄园。
猛犸州本就穷,这下更是穷的连粮食都没有了……
那军官也不和他废话,看着他醒了便开口说道。
“我问你,你只需要说是就行,”
“是……”不敢有任何忤逆,巴姆特奄奄一息地说道。
那军官继续道。
“塔桑河的河堤是你炸的不?”
“是”这个词刚要出口,巴姆特猛然一阵冷汗回过了神来,连忙说道。
“不,不是啊……大人,怎么可能是我——”
那军官抬手打断了他的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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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
那眼神让巴姆特如坠冰窟,一时间忘记了呼吸。
“看来你还是没有长记性,我等会儿再来问你好。”
那军官笑了一声,从椅子上起身,朝着旁边几名眼神很利的少年兵挥了下手,只干净利落地扔下了一句话。
“别弄死了。”
那几个士兵的眼中闪烁着凶光,铿锵有力地答道。
“是!”
……
牢房的大门重重地关上,然而那一指厚的门板,依旧关不住那凄惨的哀嚎。
那军官听也不听,面无表情地走去了外面,看着站在大牢门口的拉西行了个军礼。
看着迎面走来的心腹,拉西回了一个军礼,随口询问道。
“情况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