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病果然就是神经病!
正愁池子里的水不够浑了,白幺幺同志当然不介意把水搅得更浑些。
“你也叫白幺幺?”
詹禹宸不是很相信的样子。
“嗯。”
白幺幺才不管对方相不相信了。
詹禹宸拉了把椅子过来,在人对面坐下。
白幺幺皱眉,再次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了挪。
嫌弃的意思简直表现得不要太明显。
詹禹宸:“……”
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!
这人一来就张口闭口的骂他神经病,还表现出十分嫌弃他的样子。
说真的,一开始詹禹宸是动怒了的。
不过现在吧,他更好奇,为什么?
他问,“我们以前认识?或者你知道我?”
白幺幺摇了摇头,然后又点了点头,“不能算认识,但我知道你!”
詹禹宸:“这话怎么说。”
白幺幺同志就像是个没什么心计小姑娘,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我是未来穿过来的,要说未来也不算很未来,因为仅仅只相距了三年……”
编故事的能力,白幺幺是杠杠的。
至于对方信不信,反正还是那句话“爱信不信”。
詹禹宸:“……”
他此时表情肯定很陌生,一定是他活到现在才第一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来。
女人说她是来自三年后的一名精神科医生。
再过一年半,他就会被送到精神病院,而女人成了他主治医生。
在精神病院治疗了一年半,他的病情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在一天早上,不知怎么偷跑上顶楼天,然后脱光了从上面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