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。”
其他人都凑过来,认真听着炭治郎的讲述。
“父亲是一个植物一样的人,几乎没有感情上的起伏,总是很沉稳。”
炭治郎回想着父亲那柔和的笑容和沉静的话语。
“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人。即使身患重病之时,也能持续不断地跳一整夜的神乐舞,使用一把斧头在一瞬间砍下巨熊的头。”
“然后,他曾经教过我……”
重要的是正确的呼吸和正确的动作,要用最小限度的动作使出最大限度的力量。
开始的时候,要张开五感,认识自己全部的身体直至每一根血管,牢记动作和感觉。
记住并吸收许多东西之后再删去不必要的部分,留下那个动作所必须的东西,无用的则封闭起来。
在经过竭尽全力拼搏的痛苦之后,久而久之,就会抵达另一个“领域”。
“到那时,便能看见‘通透的世界’。”
“父亲是这样教我的。”
炭治郎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:“我有感觉这很可能就是关键。”
“这几天我一直在尝试,确实感到十分痛苦,却总抓不住要领,或许是修行还不够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杏寿郎声音洪亮的说,“听起来像是很有用的东西!”
“如果能够帮到你们就太好了。”炭治郎憨厚地笑着。
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,然后继续着他们的训练。
很快,受伤的人陆续离开了蝶屋,奔赴各处执行各自的任务。
在炭治郎接到新的任务即将外出时,沉睡了许久的祢豆子终于醒来了。
开始时没有人察觉到发生了怎样的变化。
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祢豆子在与蝶屋的几个女孩子追逐嬉闹时,推开门跑了出去。
在众人慌乱的惊呼声中,她就这样自然而然、毫无烟火气地——
站在了阳光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