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罪该万死!
哪有自己这样深情专一,全心全意只喜欢祢豆子一个。
善逸的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“小妹妹,你是谁?”须磨凑过来好奇地问。
“我妻善逸,是特意来救你们的人!”善逸一脸正经地耍帅,“还有,我不是小妹妹。”
“啊——”须磨眨巴着豆豆眼,“那么,小姐姐?”
“不对!我是男性!男性!”善逸跺着脚强调道。
他抬手想要拽掉头上花里胡哨的珠花和发簪,结果扯痛了头发,疼得眼泪汪汪。
“好疼!一时半会解不下来!”他捂着脑袋嘶嘶吸气。
“欸——好漂亮的小弟弟!”须磨握着双拳放在脸颊旁边。
“别说废话了,赶紧想想该怎么出去啊!”牧绪在另一边冲两人吼道。
她双手抓着一条绸带使劲拖拽着,拖出老远的距离后又被狠狠弹了回去,整个人撞在了绸带交错而成的墙上,脸都挤扁了。
“这些可恶的蚯蚓带子!”她摸着自己的脸颊,气冲冲地抬脚踹着。
狠狠踹了几脚后,她停下动作在身上摸索着。
“你们身上有带武器吗?”
“我的苦无都不见了!”须磨可怜兮兮地说。
雏鹤拔下头上的簪子试了一下,然后摇了摇头:“发簪的质地太软了,派不上用场。”
“你们有没有看见……”善逸四处张望着。
视线在房间里摆放的家具和乐器上扫过,最终停留在角落里的一道身影上。
“辉月小姐!”他迅速凑了过去。
童磨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,偷偷打量着几人。
看到善逸跑过来时,他这才张开双眼,一脸懵懂无辜地环顾四周。
“啊嘞嘞,这里是哪里呀?”他声情并茂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