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仔细地擦拭自己手指上粘腻的瓜汁。
每一根手指的缝隙都不放过。
动作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对“整洁”或者某种她所习惯的“清洁状态”的执着。
即使只是暂时性的。
“喂!”
清风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活力。
他朝着黎瓷扬了扬下巴。
“这破客栈的床板,简直是刑具!”
他像是要强调昨晚的痛苦回忆。
夸张地扭了扭自己的腰。
发出几声夸张的、类似关节错位的“咔吧”声。
脸上堆满了真实的痛苦表情。
“睡得老子腰都快断了!跟被那个疯狗系统拿拳头锤了一整宿似的!”
他用力揉了揉后腰的肌肉。
“简直不是人睡的!”
黎瓷刚擦拭完最后一根手指。
闻言。
抬起眼。
那双清冷的眸子扫过清风揉腰的动作。
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、难以捕捉的波动。
或许是对那“床板刑具”的赞同。
或许只是无动于衷的旁观。
她的嘴唇微张。
刚想开口。
吐出的话语想必是刻薄简洁的劝阻。
例如“别又瞎搞”之类的。
然而。
“你等我会儿!”
清风根本没给她发声的机会!
话音未落!
只见他像一只被点燃了屁股的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