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无聊,睡觉去了。”
拓跋望月抻了一记懒腰,露出盈盈一握腰肢,白皙纤细,柔若无骨,与京城三绝腰绝的若卿有的一拼。
走的时候,顺便发泄胸中怨气,摧毁腊梅树枝,一脚踹飞假山石头,在京中都敢如此,不知在八千大山中是何景象。
二人对视一眼,相继苦笑。
拓跋牧为耸肩道:“白石大人对十八妹最为宠溺,许她在山中胡来,想当道士就去当道士,想当马匪就去当马匪。有次二十三妹惹恼了她,被一拳打断了腿,白石大人非但不罚十八妹,还把二十三妹吊了三天,从此以后,兄弟姐妹见了她只能跑,话都不敢多说一句,因此养成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。我也不知为何派她来联姻,难道只为半生富贵?”
李桃歌摇头笑道:“太子妃日后成了后宫之主,岂是富贵二字能够言尽,或许白石大人想要于大宁世代交好,为表诚意,才将她送入皇家。”
拓跋牧为若有所思道:“听说你们有句古语,一入侯门深似海,门禁森严如海深,侯府都这么了不得,皇家呢?”
“没那么离谱。”
李桃歌轻笑道:“我的府中就没那么多琐屑之事。”
拓跋牧为诡异笑道:“你娶妻了吗?”
嗯?
李桃歌揉了把脸,叹道:“没有。”
拓跋牧为笑而不语。
古怪中尽是调侃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