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让便悍然对陆泽动手,两只手掌由袖内探出,惊人气压摧体而来,气劲强猛难御,是足以要人性命的杀招。
陆泽不慌不忙,幻魔身法迅速挪动站位,同时龙游式挥出,极其轻松的便将翟让准备好的必杀之招给躲过。
男人体内气机紊乱,被陆泽刀气牵动伤势,必须要运功进行化解,其眼中凶光大作:“果然是有点本事。”
难怪这陆泽敢只身前来,其手底下确实有着真功夫,翟让简单调整气机,想要继续出手,拿下陆泽。
陆泽却冷冷道:“难怪王儒信的脑子那么不好使,原来是受大龙头影响,直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局势。”
“我若真是沈落雁的人,那何必孤身赴宴,带着我未婚妻一道前来,大龙头还敢下杀手吗?”
话语刚落,陆泽如渊似海般的内力涌动,如同东海浪潮拍打石岸,一浪接过一浪的汹涌,让翟让面目瞬间大变。
男人气机消退,颓然坐回椅子上,陆泽所言非虚,他哪怕是全盛之时,恐怕都难以拿下面前这位年轻人。
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翟让终于是相信,对方确实不是跟李密跟沈落雁站在一起的,但对陆泽仍然是心存着浓郁戒备。
这个节骨眼,他不相信任何人。
陆泽开口道:“大龙头如今有两个选择,一是主动退位,将瓦岗军权力全部交由给蒲山公李密,甘做傀儡。”
“二是拼死一搏。”
翟让闻言,似有些意外,道:“你们宋阀。。。难道是要助我一臂之力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陆泽摇头,“大龙头如今是强弩之末,哪怕没有受伤,都难以抵挡住李密设下的困杀之局。”
“我们宋阀并不会帮大龙头,而且就算出手也难以功成。”
如今的局势对翟让而言,俨然就是必败之局,因为他在瓦岗军里的声望已经被后来者的李密彻底盖过。
身为瓦岗军创始人,这种情况可以说是相当致命,这意味着根基被动摇,而李密偏偏又是野心勃勃之辈。
在这种情况下,陆泽当然不可能在明面上去支持翟让。
后者闻言顿感失望,他摆了摆手:“那我们还谈什么?”
“明面上谈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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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在暗中还是能谈一谈的。”
翟让明显不想离开瓦岗,否则他早就能找机会离开,寻求东山再起:“我若像你这般年纪,定会远离这里。”
“但我老啦。”
“实在没有勇气再重新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