跋锋寒嘿嘿笑道:“可不是我对那沈娘们有企图,明明就是她看上我,只是那次我并没有同意。”
“你为何没同意?”
“我志在武道,需保持猛然向上的精进之心,焉能被女人影响?”跋锋寒正声道,“我不是个很随便的男人。”
陆泽哈哈大笑起来:“虽然这理由听起来很站不住脚,但我相信你。”
跋锋寒挠了挠头:“而且我一直很相信一句话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这娘们心思太重,我害怕钻入套子里。”
“陆兄。”
“在今日这宴席之上,我看这沈落雁对你貌似很有兴趣,这朵带着荆棘的玫瑰花,你定是能降服住的。”
也就是宋玉致不在这辆马车里,否则指定是要拔刀砍死跋锋寒,这货的心思太不正,真是非我族类、其心必诛。
很快,回到住所。
陆泽跟宋玉致待在一起:“不出意外的话,这两天沈落雁会请你在荥阳城内闲逛,以打探我们跟素素的关系。”
“你知晓要如何应对她吧?”
宋玉致点头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虽说宋玉致对沈落雁有好感,认为对方聪颖机智而且具备着才华,但双方毕竟是分属不同阵营。
今日谈合作。
在明日说不准就要分道扬镳。
“我二哥在信里对于李密是倍为推崇,认为这位蒲山公乃不世出的英雄豪杰,注定要在这乱世掀起巨大风浪。”
“甚至像沈落雁这种女人,都对李密心悦诚服,甘为对方效力,素素他那老爷翟让,真就没有半点活路啦?”
陆泽微微颔首:“一般而言,翟让是必死无疑的,李密野心勃勃,不甘于屈服于大龙头之下。”
“那就是还有办法活下去?”宋玉致捕捉到陆泽话语里的关键点,是最前面的那句。。。一般而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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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这个天下从来就没有绝对的事情,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,更何况还是生死这种大事。”
宋玉致继续道:“那对我们而言,瓦岗寨的局势究竟走到哪一步,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呢?”
陆泽望着窗外的夜色,浓郁清冷的月光透彻窗纸散落进来,桌上那摇曳烛火将宋玉致明媚姣好的面容照亮。
“对我们而言。”
“这北边自然是越乱越好,北边要大乱,但是瓦岗最好是先别乱,因为瓦岗一乱,关中跟江都就会太稳。”
陆泽遥遥望向南边:“你爹的胃口比所有人想象当中都要大,所以啊,咱们这次在北边要闹出天大的动静来。”
“玉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