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沧渊松开秦梓谦的衣领,站起身来,胸口的怒火越来越旺,呼之欲出的欲望,想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吞之入腹。
“季姝曼,你也太自满了,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在乎你吗?拿你的性命来赌让我一辈子后悔?简直可笑至极。”
他口是心非,说出自己都不信的话,只为挽回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。
他明明那么在意,那么爱她,却不肯承认。
只因她丝毫不在乎自己,满盘皆输的那个人是他,可笑至极的人分明是自己。
可他今天来这里已然下定决心,绝不会再放手,哪怕她恨自己。
季姝曼闻言哈哈大笑,笑得花枝乱颤,明明满脸泪水,脸色煞白,却是那样明媚耀眼。
像一朵刚经历过风雨摧残的玫瑰,一半妖媚,一半清新,在他心上摇曳,搅乱。
“宋沧渊,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,我从来就不觉得自己在你心目中有几斤几两,你不过就是该死的自尊心作祟罢了,不就是因为当年我拉你下神坛,让你颜面尽失,丢了你们宋家的脸面咽不下这口气吗?现在好了,在这里你可以避开国内的法律,想要怎么折磨我都随你,但是梓谦哥哥你休想要动他!”
宋沧渊看着季姝曼的脸,笑着拍起了手掌,笑声与掌声交叠,震着人的耳膜,似乎能响彻整个别墅。
“很好,很好,季姝曼,你说得很对,我他妈就是咽不下那口气,我就是要折磨你,我打算要折磨你一辈子,可是你有什么条件和资格跟我谈?有什么理由能够让我不动你的梓谦哥哥?”
“宋沧渊,你曾经说过的话算不算数?如果我真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姝曼黑眸迸火,怒视着男人,咬牙切齿地发出声音,那个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即将脱口而出。
“姝曼,不要!”
秦梓谦一声制止,打断季姝曼的话。
他从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