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啊,资本主义的人,竟然还想要房租。”
“这是在和民众作对。”
“二十五块钱,我们已经很大方了。”
“你想想还有多少?”
“你赚钱,你心中何安?”
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他想让曹安少多要点钱,甚至可以不要钱。
曹安一脸惊讶的望着陈院长,这是在告诉他,你不清楚我这个城管的身份?
怎么跟仇人似的?
陈院长有些懵了。
这件事,她也告诉了白俊秀,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。
他还是把曹安归到了资本主义的对立面。
看着曹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白俊秀撇了撇嘴,说道:“你这种人,拿了无产者的钱财,当了官,就不要了?”
“真是便宜你了。”
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”
曹安眉头一皱,心里有些不爽。
原本他还在考虑,要不要用新形态社会的方式,和这位白局长好好谈一谈。
现在,曹安见到白俊美的表现,心中已经没有任何迟疑。
一根细小的钢针,从他的指缝中钻了出来。
忽然,他的食指在桌子下轻轻一划。
下一刻,那根银针便从白清秀的胯下刺了进去,再也看不见了。
一种钻心的疼痛,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。
白俊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冷汗直冒。
她惨叫一声,从凳子上摔了下来。
“哎哟,好痛。”
“好痛!”
白俊俊抱着腹部,满地打滚。
陈院长连忙走了过去,想要检查一下。
“白局长,怎么了?”
“白院长,您怎么了?”
陈局长这才想起来,曹安是一名工厂里的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