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得罪我们厅长?又是怎么得罪的?你得给我一五一十说个明白。
得罪厅长可不是小事,必须得让他付出相应代价,不过也得先看看事情严重程度,这穿小鞋也得讲究个度和量不是?”
刘海中一听,立刻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。
没过多久,刘海中就把迟国瑞、余香莲两口子如何得罪他,
又是怎样冒犯张浩然的事,完完整整、仔仔细细地给刘国强讲了一遍。
刘国强听后,手捏着下巴,陷入了一阵思索,片刻后说道:
“照你这么说,这余香莲都两次得罪咱们厅长了?
上次还有个叫卢春花的,得罪了浩然厅长的媳妇,只不过卢春花她男人后来带着她去给厅长两口子道歉了。
可迟国瑞和余香莲上次没道歉,这次这个余香莲又来招惹厅长,是这个理儿吧?”
刘海中忙不迭点头回应:“对呀,就是这么回事!”
刘国强沉思片刻,缓缓说道:“行,我清楚了。
余香莲不是我们红星钢铁厂的,没工作,迟国瑞却是厂子里的人。
既然他俩是俩口子,这两件事就都算在迟国瑞头上。
至于那个马大成,人家两口子都已经道过歉了,而且看样子厅长也不打算计较,我们就别去自找麻烦,给他穿小鞋了。”
刘海中赶忙附和:“那肯定啊!我跟你说这些,就是把事情交代清楚,我可没打算去刁难马大成那家伙。
人家上次都给浩然厅长两口子赔过不是了,我又不是没事儿干,犯不着揪着不放!”
刘国强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这迟国瑞,我们也不能轻饶。
但毕竟在厂里,做事得讲究点方式方法。
我们不能明着来,得找个合理的由头,不能让别人看出我们是故意针对他。你觉得呢,海中?”
刘海中眼睛一亮,说道:“国强,你这主意好!就按你说的办。
我们可以从日常生产这块入手,让他所在的车间主任多给他找点事做!
或者在工作当中多挑点他工作当中的小毛病,恶心恶心他。”
刘国强微微点头,“嗯,这个办法可行。
但也别太过分,点到为止,让他明白厉害就行。
毕竟我们还是要以厂里的稳定发展为重,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影响了大局。
还有,要是闹大了也不好,别到时候让外人说厅长的不是!
至于我们两个,倒是没什么,反正就是不能让别人觉得是厅长的不是。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继续商讨着具体的整治针对方案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,势要让迟国瑞为他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