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赵一粟那个金印结得惊天地泣鬼神!若说五品还有谁能与她一战,我看就只有江云尘了!”
——“五品中期修士大战六品魔修,大快人心!从今天起我擂台赛只押赵一粟,她就是当之无愧的五品战神!”
——“以后谁再说什么怀孕啊、男人啊,别让我听见,堂堂五品战神怎么能让你们这样羞辱?这是给我们女修争脸面的事,姐妹们都记好了,遇见造谣的直接记下名字寄给伏羲快报,曝光他们!”
——“她那个必杀技是江云尘在外面现教的,这不算是有场外支援?这不等于考试作弊么?”
——“你可闭嘴吧!临阵学印,这得是什么悟性?我明天就把全烟云州的法印古籍都给你买下来挂在擂台四圈,你有本事你现学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——“呸呸呸呸,还等着你买?就因为她那招画印的法术,街上法印的典籍都卖空了!”
——“呵,那些人太无知,真把自己当根葱了?高阶法印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吗?也就是赵一粟强到变态,从前她越级晋升的时候多少门派大修要把她揽入麾下,我还觉得是小题大做了,今天才算明白大修们的高瞻远瞩呦……”
……
原来都是夸赞。
果然,实力才是对谣言最有力的反击。经过这一战,再也没人敢随便往她身上泼脏水了。
带路的小修补充解释着:“阮香琳的身份已经查明,她本是西大陆璃州城附近的一个散修,有几个交好的朋友,后来被魔修夺舍。那一战中有两个侥幸活命的散修都能作证,夺舍阮香琳的是六品魔修,因而您大战六品魔修的事已经在烟云州传开。”
烟云州知道了,便是四海修士都知道了,赵一粟想不出名都难。最近几天又来了不少修士,都是等着看她擂台第三战的。
赵一粟:“既然知道阮香琳被人夺舍,还要参加天行大比,这两个活命的人也不知道提前来报个信。”害她损失惨重!
小修说:“您勿怪。是阮香琳战死的消息传了出去,这两个活命的散修才敢露面,毕竟被一个六品魔修到处追杀,谨慎些也是应该。”
赵一粟又问:“还有什么新消息?”
小修想了想:“当日混在人群中那几个辱骂伏羲山的低修,后来查实是受人指使,收了别人的钱。虽然他们不知花钱的人是什么来路,但大抵跟魔修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还真是煞费苦心,杀不死我也要弄臭我的名声……”这样她才有更多落单的机会,魔修抢夺圣器的成功几率才能更大。
只是他们没想到这么一闹,自己杀死了阮香琳成功立威,以后全天下的修士跟魔修有染,她赵一粟都不可能,说出去也没人信呐!
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天行盟的总部,接待她的是李停云。
八品大修坐在殿上,不怒自威:“赵一粟,你的伤势如何?”
赵一粟受宠若惊,说:“前辈,区区小伤怎好意思劳您亲自过问呢?有江云尘的雷灵力助我,伤势已经好全了。”
“雷灵力克魔,自是应当。”李停云一双鹰眼扫视着她:“你就没什么要说的?”
赵一粟:“有!这不事赶着事,忙得团团转没来得及交代么。关于之前乞巧节我要火烧烟云洲的事,真的是一场误会……”
李停云:“谁问你这个了?!”
这位八品的大修本也是老顽童的性子,自从兼任了天行盟的盟主,少不得把性子收敛点。可赵一粟就是有本事三句逼他现出原形,吹胡子瞪眼,椅子都快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