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要来加你?”
安熙知道单独这样说肯定不行,她身上那股倔强气息在被他蹂躏一晚上后,也荡然无存。
耐下性子把昨天的事情告诉给了傅时砚。
“你不认识他吗?”安熙反问,“顾总说,是你亲自帮我请的假。”
那不能不认识顾景澄,连着都要怀疑……她觉得傅时砚已病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“嗯,我想听你亲口说。”
傅时砚手指搭在她的发丝尾部,这样如绸缎的发丝已过腰。
在床上的时候,他要时刻注意着别压到她的头发,虽然影响他的情绪,倒也没那么讨厌。
次数多了,他慢慢也就喜欢上安熙摊开发丝,脸上带着红晕,支支吾吾不愿叫出声来的样子。
结了婚的女人,身上的皮相越来越好。
他调查过,沈放确实在婚姻续存半年里从未碰过她,有的也是肌肤上的接触。
安熙没有搭理他,从他怀里挣脱,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穿上。
躺了一会勉强能走路。
洗漱完下了楼以后,陈嫂竟然回来并把早餐做好放在桌上,看着那些菜品她确实有点饿。
安熙随意挑了一个位置坐上去,与旁边主位保持着一段距离。
下意识地抉择。
等她端着小碗素淡的粥,夹着盘子里陈嫂炒的菜,楼梯上才传来傅时砚下的脚步声。
他额间零落的碎发,正好看不清眼底的光。
“那么不情愿跟我坐在一起?”
“不是。”
安熙抬眸,筷子一顿。
“坐过来。”
安熙撇撇嘴,往旁边挪了两个位置,中间还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。
陈嫂端着属于傅时砚的那碗素粥从厨房里出来,察觉到气氛有些焦灼,放下碗速速离开餐厅,不想掺和到两个人的中间。